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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六分钟之后，他听到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，脚步声和呼吸声很轻很缓，他不用猜也知道来的人是谁。
向怀瑾的心猛地提起，酸苦之中蔓延开一点欣喜，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，将眼底的泪意逼回眼眶，企图摆出一副冷静的面容，放下手臂直视向南，“你又回来做什么？”
语气里藏着小心翼翼的欣喜，见到向南偷摸猥琐的弯腰捡手机的时候，欣喜消失，语气寸寸变冷。
向南就很尴尬，弯腰捡手机的动作都僵住了，像是机械人一般缓缓的抬起头，扯出一个讨好的笑，“哥。”
“出去。”向南的反应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，讨好亲昵，向怀瑾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。
向南捡起手机，狗祟的朝向怀瑾偷看了一眼，昏黄的灯光洒在他铺着寒冰的脸庞上透着几分柔意，指腹摩挲着已经碎掉的手机屏幕，这是向南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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